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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过他吗?”裴淮义蘸了墨汁,圈出名单上的一个名字。
“姑母觉得,你还是喜欢他的,究竟为何将他赶出去呢?”
她将裴淮义赶出御史府的缘由,没人知晓。
沈越亦然。
京城那些达官权贵也只当是楚临星主动离开,并不知其中内情。
“还是说,腻味了?”
她像是在几日内淡忘了楚临星这个人。
裴淮义将毫笔搁置在笔山上。
白玉笔管被放置在琉璃笔山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抬眼看着沈越:“我没有喜欢过他,从来没有。”
楚临星走后,她曾想过,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
是因着成恩,暂时偏爱他,将感情投射到了他的身上,还是真的动了真情。
只是真情这东西,实在遥远。
一个不知真情为何物的人,从来觉得动真情一词于自己而言,是天方夜谭。
她是个没有什么情感的人。
一切也本该就这样下去。
她会复仇,还清生母的生育之恩,从此给她撇开关系,再无瓜葛,在朝步步高升,位列三公。
但成恩的离开,让他发觉,自己的情绪好似并非永远都是那般平淡。
她能永远情绪无波,叫人揣摩不透。
但她不是一个真的没有情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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