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义抬眼,只一个眼神,后者便垂首退下去。
这些时她依旧提供药材,让他活着,但不会再施舍他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翌日。
原知事是携夫郎来的,笑道:“裴大人,你府上那位楚琴师呢,我夫郎今日是特来向他讨教琴技的。”
尉迟宿昧是西域来的,胡人对中原的东西总是很感兴趣。
上回暗中帮了楚临星一把,尉迟宿昧也对他产生了好感与好奇,回去后便闹着要再见他一次。
男子之间,当有说不完的话。
原知事宠夫,也乐意管着他,左不过是裴淮义的琴师,夫郎想学,她就带着来,大不了她再让一分利,裴淮义还能按着人不放不成?
“他近些时不见客。”
裴淮义淡声回绝。
怀孕六个月,为了在京城活下去,就算束腹,也不肯堕胎,可见他对这个孩子的满怀期待的,或是说,他很想做父亲。
既然选择留在御史府,昨日又喝了堕胎药,刚经历了丧子之痛,只怕此刻,床都下不来。
原知事狐疑地看着她:“病了?”
“嗯,病了,”裴淮义朝一旁的人看了一眼,得了她的准许,芦苇去小厨房给他熬参汤,她这才看原知事,“为这事亲自前来?”
原知事咬了咬牙:“我哪知他病了,咱俩这关系,我寻思只要银子带够,我夫郎就能学呢。”
白跑一趟。
原知事不虞地仰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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