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夫侍的,若是不曾带,就是要在外头解决。
她欠了那么多桃花债,最后不也都平息了,从来不往府上带。
只是下颍川后就不一样了。
那个露水情缘也许是与旁人有些不同的,也足以她另眼相待,但这么个难得的人却跑了。
从来都是女人不像为男子负责跑的,一个小公子跟她睡了几日就急匆匆跑了,裴淮义自然要问出缘由。
如果是她,那睡都睡了,跑也就跑了,有什么值得留恋的,跑了就是没缘分,偏偏裴淮义不认这个理。
像是这么多年,她总是下意识要向自己证明,她
与她的母亲又很大差别,她也不会变成自己所厌恶的模样一般,裴淮义永远做着与她母亲相反的事。
譬如她母亲后院夫侍众多,她便至今不曾纳夫侍,甚至操持府上的主君都不成娶。
“是啊,我怎么会放过他。”
裴淮义应声。
既然成恩没有死,他就该解释清楚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至于如何处置背叛她的人,裴淮义自有决定。
“啊,对了,说起颍川,”彭禾有吸溜一口茶,大马金刀地往那一坐,带着点江湖气,“我过颍川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裴淮义喝了一口菊花陈皮茶,淡淡地附和:“怎么。”
“你啊,又被骗了。”彭禾有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当初我翻阅典籍,意外得知的,”她道,“成府的主君不能有孕啊,她家哪有什么孩子,这还是一则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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