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终究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一个下人,说好听些是琴师,实则不过就是个有名无份的,暖床的玩意儿。
帮不帮,要看裴淮义是否还有闲暇,再想起这件事。
九月如今长得大了些,但因着先前他时常束腹,即便是松开,腹部也比怀孕六个月的孕夫要消散许多,瞧上去不过三四月。
“嗯、不怕不怕,”曲着腿的动作,的确容易压迫腹部,他草草涂好膝盖的伤,一下下抚着肚腹,“都是爹爹的不是。”
“没事了。”
楚临星说着,解开中衣一侧,露出肩头和有了丰腴趋势的胸膛来。
孕夫若是有妻主在身旁,孕期便不会那么难捱。
但他没有,至少此刻他还不能全然坦白。
委婉的告诉、求助裴淮义,已经是他能做出最勇敢的事了。
楚临星拿起那只碗,冰冷的碗沿抵在身前,随后指腹在柔软的丰腴上推挤。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令人羞耻的动作。
柔软充盈的软肉经过毫无章法的挤压,渗出一些乳白,缓缓滴入瓷碗中。
就算他从小被宠着惯着,受到的教育也不许他做出这样的动作,阵阵疼痛令他头皮发麻。
“呃、九、九月。”楚临星试图与腹中乱动的血脉沟通,让它停下,不再乱动。
他已经受不了那么多刺激了。
胎息的涌动于男子而言,本就是一种难以忍耐的刺激。
冰冷的瓷碗被乳白的液体注满,一股浓烈的奶香气充斥着内室,那股难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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