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就笑着婉拒,说白了还是那句:
“殿下千金之躯,微臣高攀不起。”
“不敢亵渎殿下。”
“如何使得,望殿下早日觅得良人。”
总是冠冕堂皇。
心情不爽利,殷奉贤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他早就听说了,裴淮义对这个琴师不一般,派人治好了他的哑症。
忙得没空进宫瞧他一眼,却有空派人为楚临星诊病。
殷奉贤酸痛的后腰好了些,抚着小腹轻叹一声:“裴大人只怕是嫌弃……”
他嫁过驸马,好容易有孕后又死了驸马,这会怀着前妻的遗腹子。
裴淮义有太多可选的男子了。
为何要做一个继驸马。
“殿下哪里的话,您可是皇季父,陛下都对您尊敬有加,裴大人怎能嫌弃,”宫男道,“殿下放宽心。”
宽慰终究是宽慰。
殷奉贤看了一眼凉亭里抚琴的身影,冷笑:“成日穿一身白,远远瞧着跟个幡似的,裴淮义还能瞧上这么个人?”
看着就招东西。
他是看一眼都嫌晦气。
这琴师原本可是肖府的人,后来说是受了委屈,被肖柏赎了身后,跑去御史府做事了,生了一副冷模样,又上赶着跟在裴淮义身边,她时常忙于政事,哪有什么
时间听楚临星抚琴。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