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男戒男则严格要求男子,不许他们直视女子的眼睛。
这是挑战的女子的权威,是一种冒犯。
楚临星却并非不想冒犯,每次跟她在一起,他周身总会出现恐惧的情绪,她在朝多年,能洞悉人心。
但此刻他没有了害怕的情绪,比方才向她表明心意还要决绝。
“什么都愿意做,”裴淮义我呢,“哪怕是这条命吗?”
楚临星倏地抬眼,对上她褪去笑意的眸子:“如果大人信任我,要我参与这样的任务……我愿意为大人做事,只要大人帮我杀了李云邦。”
裴淮义对此不知可否:“据我所知,当初涉及江南楚家一事的官员大都被左迁,涉事者处死,楚公子还要深究?”
第一次听这么一个脆弱的,柔软脆弱的琴师说出“杀”这个字,感觉还是很新鲜的。
像他这样,不仅清除掉当初动手的爪牙,还要继续要杀幕后黑手的人,真是太少了,不论他愿不愿意,都应该知晓,大多时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一旦察觉到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在他毫无助力的情况下,李云邦或许无需动手,只朝他亮出獠牙和利爪,他就再没有了行动的能力。
裴淮义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如果楚公子能让我满意,或许我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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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御史称病,隔日便低调地出现在南郊。
南郊荒僻,有一个小小村落,但民风淳朴,她们前来之时,村民们面上涂了色彩,像是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
楚临星落下车帘,随她下车:“大人来游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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