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但他身前的布帛湿了,紧紧裹着身子,实在不好受。
楚临星沉默地为她铺上新的被褥。
两条被子,一人一条。裴淮义任由他为自己解开衣衫:“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暖床的。”
暖床还分被子盖。
烛火被他吹熄。
内室昏暗,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楚临星摸索着上了榻。
他很是小心,生怕碰到她,紧张地用锦被将自己裹紧。
楚临星暗暗责怪自己的心急与鲁莽。
这副模样,哪里能伺候得了人,他分明知道裴淮义是如何凶狠的。
她总是喜欢看他哭。
小日子的到来,似乎将他的理智也蚕食了,居然刚刚说出那样危险的话。
察觉到他的视线,裴淮义转头看向他:“不困?”
“困。”楚临星攥着被子的一角,“痛的睡不着。”
这句话怎么也不该出现在初次暖床的琴师,和位高权重的家主之间。
这当是同枕边人的亲昵密语。
“你身子很弱,”裴淮义中肯地评判,“而且刚喝了药。”
这幅身子能否撑一夜都是问题。
但楚临星捕捉到更重要的信息——她不喜欢药味。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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