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痛得很。
银质的贞洁锁内壁粗糙,紧紧束缚着要紧部位。
原本皮肤就细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再加上小腹带来的别样感觉,就将这种痛生生变了味,叫他不能自已。
“痛,”往日疏冷平淡的声调也变了味,尾声都带着小勾子,叫人心都跟着酥麻一下,“大人,求您,别看我……”
他要忍不住了。
从小日子发作到现在,他一直死命忍着,不肯出声。
唇瓣的殷红晕开,格外眼里,裴淮义指腹压在那个位置,引来他一阵低吟,水淋淋的眼眸带着哀求:“别看我了,求您。”
裴淮义指腹摩挲着他的软唇,将那点血迹擦掉:“小日子需要妻主的纾解,是吗?”
她方才明明听到了,还要求证一般再问一次,似乎故意折磨他。
楚临星这次彻底放弃了抵抗:“是,是。”
这次小日子来得格外急,恍惚间,楚临星也想明白了原因。
都是郭瑞那盏酒的事。
他鲜少饮酒,而今有了身子,胎像不稳,更是不能饮酒,偏生那时躲不开,被他灌了酒,不慎咽下去些。
若非心中恐惧,但又被拆穿身份,他兴许早就醉了。
这会人没醉,却也不是什么好事,小日子被引得提前到来了。
他头脑懵懵怔怔的,身子还传来阵阵难耐的灼烧,一边又要提防着裴淮义发现他的身份。
只要裴淮义不要他侍奉,不摸他的肚子,怎样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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