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说出来的话还是那般模棱两可。
很容易让人误会。
譬如现在,她只是欣赏他的琴技罢了,却将话说的那么暧昧。
让人多想。
楚临星咬着唇肉,决定不再多想。
但仍旧错不开看着她的眼眸。
肖柏气笑了:“所以你把人拐走了?”
裴淮义微微摇头,笑说:“这是什么话,我在你这,还成拐子了?”
“楚公子,”她看着站在她身旁,神色疏冷中透着严肃的琴师,“是我拐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
楚临星盯着肖柏带来的压力,缓慢比划着:“我自己来的。”
肖柏:“楚公子,我给你赎身,你从我这府上住不开心,便一声不吭,转头就跑了?”
“我……”
裴淮义微微抬手,打断他比划的动作:“你的堂妹意图对郎君意图不轨,你又成日不在府上,肖府没有为他做主的人,他住的不舒服来我这里,有何不可?”
肖柏脸色铁青。
她是周瑞的堂姐,自然清楚她的为人。
因着先辈的恩情,她母亲那般严肃的人,也因着亏欠任由她挥霍。
只要不闹得太难看。
裴淮义提起此事,她自然有些心虚。
会有谁好端端的上来杀她吗,恨周瑞的人太多了,欺女霸男后逃来京城投奔她们,却不知收敛,做下这等丑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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