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义也没有对寻常公子这般过,为何独独坏心思的逗他。
“不敢。”
“不敢喜欢,还是不喜欢?”
直到这时,楚临星才恍然意识到,他也被裴淮义骗了。
如果真的温和纯良,又怎么会做到这个位置上,朝堂上又有谁是表里如一的。
楚临星咬着一点唇肉,用疼痛提醒自己,不要再次陷入她精心编制的甜蜜美梦里了。
雨声还在继续。
他害怕下雨天,但有裴淮义的日子,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手腕的疼痛在消减,但心尖的痛楚是无法抹除的。
没人知道,他比划出这些话的时候,宛若对自己施以凌迟之刑:“大人是我朝肱股之臣,我只是小小琴师,与大人,并不登对,更不敢肖想、冒犯。”
“大人也不能有事。”他比划道。
裴淮义对此不置可否:“因为我是对朝堂有利的肱骨之臣,所以你舍命也要救下我?”
“这么说来,楚公子还当真是深明大义了,不过,你不是为伏大人做事吗,救我做什么?”
“担心无法向你师兄交差?”
这是句玩笑话,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
他这次没再躲闪,少有的平静:“不,不是因为朝堂,只因为大人,因为遇险的是大人,我必须救大人。”
裴淮义支颌看他:“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原因?”
楚临星没有瞒她,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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