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是旁人的不是,冰冷的利刃抵着她的肩头,擦干了其上的血迹:
“你的主子都舍了你这颗棋子了,你还要保她,真是忠心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
女人咬着牙,用气声道。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
裴淮义太了解如何行刑了。
她精准地把控着手中刀锋的倾斜、力度,怕是最有经验的庖丁都不能做到她这般程度。
待她从牢房出来,一旁的风兰道:“一炷香的时辰。”
一炷香的时辰,就让刑部这块硬骨头认罪了。
“骨头也没多硬。”裴淮义道。
从牢房出来后,她整个人明显没有方才那般低沉了,周身的气度也更温和了几分。
方才牢狱里惨叫成那样,裴淮义的身上也没有沾染血迹。
风兰上前为她披上鹤氅:“派去盯着楚公子的暗卫说,他这些时日被肖大人的堂妹为难。”
肖柏的堂妹,那是个好色的女娘,夫侍纳了数十房。
裴淮义扬了扬眉头:“他倒忍得下去。”
还以为这人会哭求着来找她帮忙。
真是有骨气,宁可就这么受着。
“肖大人那位堂妹可不会善罢甘休,是个难缠的。”风兰问,“主子,可要暗卫暗中帮公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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