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又是表里如一的呢,裴淮义不要他,他也只能赌了。
“我也不知道,”楚临星深深吸了一口气,木然地看向窗外,“过些时日还要去肖府抚琴,届时再说吧……”
他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裴淮义。
她一定知道,自己为了活下去,曾为那些大人们做过事,知道他并非面上这般,做了许多不好的、助纣为虐的事。
耳边忽而响起宴上侍人对他说的话。
“裴大人对你青眼相待,你只需好好效仿她的心上人,届时什么好处都是你的。”
效仿裴淮义的心上人。
腹中九月不安地闹他,楚临星掌心贴着拢起的小腹。
他知道自己不该奢求什么,可听到这些的时候,心脏还是会抽痛。
裴淮义身边的人说了,这些时他不必再来了。
蒹葭安慰他,说是裴大人体恤,可楚临星知晓,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看到他了。
初春微暖的风将柳枝吹得荡起,一如在颍川时,被她推着荡个不停的秋千。
裴淮义收回眸光,没在管那边晃着的柳条,抿了口酒道:“义母那边先前说的,你考虑的如何了?”
月色稀薄,繁星明亮。
裴淮义捏着杯盏,酒液微晃,明月的倒影仍旧明亮。
肖柏没什么好脸色:“你不必操心,我母亲自然是先同我说的,不必你再三重复。”
这是嫌她提起肖承忠,特来声明她才是亲生的嫡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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