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未婚妻夫肢体接触都算不合规矩,而今因着许多胡人来京,原本不合规矩的胡舞也时兴起来。
裴淮义身上的瑞香味包裹着他,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没有注意身旁女男何时换了舞步,被裴淮义的拉力牵引着,踩在了她的足尖。
一阵闷痛传来,裴淮义面色未变,拉着他的手却用了几分力,借着凑近的动作,在他耳边道:“我说,专心些。”
银线绣的纹样明显多了一块污渍,那么显眼。
他细瘦的手指被禁锢在掌心,一点微小的动作都没能瞒过她。
楚临星生得比寻常男子纤瘦,江南人的腰肢更软一些,裴淮义感受掌心的温热,对上他的眼睛,似乎是看懂了他眸中的抱歉。
胡舞十分开放大胆,裴淮义扫过他耳尖的薄粉:“公子是有意的……”
“不。”楚临星双手都被她禁锢,只能摇头。
他挣脱不得,裴淮义不许他说话,可非要问他一些点头摇头无法回答的问题。
“是吗,那便是我误会楚公子了,”裴淮义的呼吸逼得很近,他能够感受到脖颈处,因为她过近的呼吸传来的麻痒,“楚公子突然踩到我,还以为是楚公子因着方才的不满蓄意报复。”
楚临星很想为自己辩驳,却不能暴露他并非哑巴的事实。
他明显的听出了裴淮义的捉弄,这才他是真的听出来了,所以用眼睛控诉她。
裴淮义就是看他不能说话,故意在捉弄他、欺负他。
裴淮义唇角的笑意扩大了几分,只评判道:“好凶的眼神啊。”
下一刻就要冲他亮出尖利的爪子和尖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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