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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伏刻炎没有理会她,径直朝着自家女儿抡起鞭子。
楚临星怔怔的,任由她牵着,至于裴淮义说了什么,他也没有留心去听,只收回目光,灵魂抽离般跟着她走了一节。
直至上马车的时候,楚临星才回过神来一样,想把手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楚公子,这可是救命之恩,”裴淮义的语气多了些认真,“方才那般尽显,我又救了楚公子一命,楚公子如何报答呢?”
楚临星真的被她唬住了,随着她的话,也思量着对策。
见他久久不语,裴淮义给他出主意:“我瞧着公子喜欢绣工,不如,给我绣一只香囊吧。”
他有些疑惑地抬眼,那双疏冷的眼眸也多了一些情绪,像是平静的湖面也多了涟漪。
她坐到这个位置,的确是不该缺香囊的。
爱慕她的男子太多了,只要裴淮义想,她能收到许多香囊。
实则也是如此,但她从没有戴出去。
但楚临星绣的如何,她也不甚在意,毕竟也没有真的打算戴出去。
她只是起了一些坏心思,想恶劣地捉弄一下眼前这个疏冷的,看上去很好欺负的琴师。
给自己平淡无味的日子增添一些趣味。
楚临星没有应声,她就笑着问:“楚公子是又什么其他好主意吗?”
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坏了。
楚临星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挟恩图报一词。
只是这个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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