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肖柏怒极反笑。
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道:“你要赌吗,用手下人的性命与银子去赌?”
“这太扯了,裴淮义,”肖柏直呼她大名,肃正的面容气得有些发红,早不顾官场礼仪与长幼,
“你唯独不能因为这事撤离,你瞒了我什么,这会甚至不能确定他是哪方势力的人,但定然不是我们的,你甚至没有合适的理由向我解释。”
“我不认为自己应对你解释什么。”裴淮义泰然自若地饮了一口茶,“菊花茶不错,喝吗,肖大人,过来降降火。”
她仍旧是那副好亲近的,招呼幼妹的模样:“你会喜欢的……”
“若是有意引导你我撤离,其中折损又当如何算?”肖柏却被
她这幅模样点着了,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她改主意,“你在紧要关头撤离,叫旁人怎么看!”
她淡然地接过茶盏:“旁人怎么看很重要吗,肖柏。”
“还记得我的母亲吗?”
此言一出,肖柏彻底沉默了。
裴淮义的母亲,她自然记得。
那是一个对外温和,却鲜少关心后嗣夫郎的女人,后来被成为朝堂党羽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她嘴巴再坏,也从来不提裴淮义的母亲。
肖柏不能懂她对裴溪这个母亲的复杂感情,但她唯一能做的的是,不提起,不伤害。
她接过裴淮义的茶:“……记得,说这个做什么。”
裴淮义道:“她太在意旁人的看法,结果没有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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