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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蒹葭摇头,“兴许大人还不知此事?”
毕竟是朝堂要员,政务繁忙,哪儿有心思天天听着京城百姓讨论了什么。
裴淮义没有澄清。
他松懈了身子,双手覆上了小腹。
“裴大人同王娘子说了些什么?”他看着为他施针的王娘子。
“大人问了公子的病,”王娘子将最后一根银针收好:“公子将来也不必掩藏,我只对裴大人说,公子是积聚之疾,此疾同有孕无异,应当不会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