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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与淮同音,柏则是肖柏。
林子深处埋着熊熊烈火,树林同时承受着水火,自然不能好。
“这火是谁?”肖柏问。
“兵部尚书,伏刻炎。”
肖柏回忆道:“他最近的确和伏刻炎走得很近。”
乌云密布,则是按着银两不肯下发的户部,李云邦,兵部早就对她这幅做派看不下去,而中立的她们横亘在双方之间。
“他叫我们撤出去。”该承受伏刻炎怒火的人是李云邦,不是夹在中间的诸官。
伏刻炎是个刚烈的,如果他的怒火冲破地面,借助其上木材燃成熊熊大火,自能重创李云邦,但这于她们而言损失过重。
肖柏瞪她:“朝堂之事,岂能儿戏?”
“要撤你撤,老娘不撤,仅凭一个郎君的画能说明什么,你连他是哪方势力的人都不知晓,就贸然跳进这坑吗?”
裴淮义没有同她解释,只兀自思量着,捏着图纸的指腹用力按下了个坑。
他就这么想叫肖柏对他另眼相待。
明明可以直接交给她,偏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再送到肖柏的手里。
她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楚临星看向她的眸光总是恐惧的,畏缩的。
怕什么,怕她拆穿他的身份?
“如何到你手上?”
肖柏撇了撇嘴:“那回他求我买下他,说他要活不下去了,要如何为我当牛做马,自此只为我一人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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