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公子究竟是怎么了?”
“他,”王娘子复杂地看着榻上的人,得知这样的秘密,她一时间甚至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有孕了,要先保胎。”
“啊?”蒹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莫不是,莫不是出了错,王娘子,我们公子还不曾嫁人,怎要保胎?”
被小小儿郎质疑,王娘子没有生气,稳住情绪为他在细瘦的小腿上施针,半柱香的时辰,血总算是止住了。
“他身子本就虚弱,这一胎约莫五个月了。”王娘子狐疑地看向他平坦的腹部,“……他郁结于心,情绪波动过大,不宜养胎。”
蒹葭当即朝她跪下:“求王娘子,莫要告诉旁人此事!”
王娘子摆了摆手,苦涩地望了眼榻上的人:“不会的……”
谁都不能想到,这样一个疏冷的公子,居然未婚先孕了。
楚临星对外称病,第二日没有来,只身边的蒹葭来:“大人,实在对不住,我家公子病了,如今正卧床养病……”
裴淮义皱了皱眉:“这么严重?”
昨夜暗卫来报,说伏刻炎走后,楚临星身边的下人便请了郎中。
他一直是病恹恹的清瘦模样,隔一段时间便要拿药,只没想到这次卧床不起。
蒹葭低着头,声音还有些哽咽:“还望大人恕罪。”
雪竹默不作声。
她与风兰知道,主子一直将楚公子当做颍川的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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