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楚临星不敢忤逆她。
他知道忤逆上位者的后果是什么。
裴淮义对他太好了,让他暂时忘记了裴淮义的危险——如果惹了她的厌烦,或是被她发现身份,他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上了马车,裴淮义才看到他微红的眼尾。
面纱也湿了,隐隐能透出唇瓣的轮廓。
怕弄脏马车,他没有坐下:“你要这样站一路吗?”
“坐下,”裴淮义递给他一方帕子,“摘下面纱,把脸擦干净。”
面纱下的唇瓣被紧紧咬着,她能看到殷红的颜色,随后见这人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肯接她的帕子。
一副不识好歹的模样。
裴淮义翻阅着手中的卷宗,没有看他:“坐下。”
那股清苦的药香有些淡了,被潮湿雨水的味道裹着,楚临星不再执拗,还是怕弄脏她的马车,动作幅度轻缓地坐了一点边沿。
楚临星坐在对面的边沿,很是紧张地捏着袖口,时不时偷偷打量着她。
她没有惊扰淋湿的人,只是在翻阅完卷宗后抬眼,同他对视。
在楚临星仓促躲避她的注视时,裴淮义道:“楚公子,不是说会爱护我的琴吗,你该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那把琴被雨淋湿了。
楚临星说得好听,而那把从颍川运来的,上好的琴,还是因着他的食言,被雨水淋到了。
面对她的诘问,裴淮义动作有些僵硬地解释:“抱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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