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不用如此。
桑昀是世家公子,与楚临星有着云泥之别,一把琴,砸就砸了,只是楚临星到底被皇帝看中,也颇得裴淮义与肖柏青眼,此事便不能轻轻揭过。
她知道楚临星不会天真的盼着得一个道歉。
果然,她见这人道:“但明日,我要入宫为陛下抚琴,而今并无一把趁手的琴。”
“所以你是想?”
“听闻大人府上有一把好琴,”楚临星察觉到她的目光,如芒在背,硬着头皮继续,“可否,借我一用?”
这是见着她与桑昀关系亲密,知晓自己不能得到桑昀的道歉,即便桑家补偿,短时间内拿不到趁手的琴入宫,便将注意打到了她这里。
裴淮义扬了扬眉头,没有道破他心中所想:“看来楚公子知道的颇多啊。”
“本官收藏了一把好琴这件事,可并非人尽皆知。”
楚临星有些不安地为自己解释:“……是我曾为大人们抚琴时听闻,并非有意窥探大人的事。”
见他垂下头去,裴淮义指节将他的下巴抬起,为他将药膏涂匀:“我不曾说你窥探,别紧张,只是那把琴实在难得,我也很是宝贝。”
他意识到自己将要被拒绝,整个人周身都透出一股低迷的气息,便是遮掩都掩不住了。
琴没了,明日就要入宫,若是殿前惹了皇帝的不悦,于楚临星而言,不亚于灭顶之灾。
没有了皇帝的召见,失去了朝中官员的赏识,他会失去最后的依仗。
如果她不帮楚临星,他想要在短时间内获得一把趁手的,难于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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