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实在……”
弦月堂本就是李云邦的产业,她如此说,裴淮义心知肚明却也不曾点破。
她眉梢未动:“能让李大人再三斟酌,可见的确。”
“八千两白银。”李云邦微微摇头。
裴淮义注意到一旁为她斟茶的楚临星闻言也一顿。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价吗,还一副意外的模样。
曾为皇帝抚琴,在京城名声大噪的琴师,又与弦月堂签订了身契,弦月堂自然不会轻易放他走,八千两已经算保守了。
她并无惊讶:“那很贵了。”
李云邦神色一顿,把卡在胸膛的气顺了下去,继续道:“我一直觉得裴大人是个有才干的女娘,既然裴大人也喜琴音,不若今日我便将这琴师赠与你。”
“无功不受禄,李大人,”裴淮义微微一笑,问,“大人可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见她这么快步入正题,李云邦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朗声大笑:“早闻裴大人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竟是个这般爽利之人。”
裴淮义:“晚辈便当李大人是在夸我了。”
她以晚辈自称,李云邦颔首,眸中对她的赞扬又多了几分。
随之而来的是警惕。
能在她面前游刃有余,不表露自己的看法,李云邦一时并不能摸清她,裴淮义八面玲珑,她一时间琢磨不透。
裴淮义自然知晓她今日为何见自己,无非是前些时她那嫡女当街纵马,踩踏老媪与一个有孕的夫郎致死一事被她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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