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惹得她发痒。
莫名的,裴淮义觉得自己懂了这人的意思。
并非是不需要,只是不想跟她一起走。
“……采其,”裴淮义吩咐肖府的下人,“带他去吃些东西。”
这处没有纸笔,她又不喜旁人在场,问不出什么来。
裴淮义深深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
世上当真能有人给她的感觉这么相似吗?
直至结束,裴淮义上了马车,才分出心神再想到他:“琴师呢,肖柏派人将他送回去了?”
风兰为她挑起帘子:“主子,楚公子还没有离开。”
“是吗。”
想到风兰先前提起的,楚临星想要攀附肖柏的事,似乎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躲着她,便是怕肖柏误会,每每该离去的时候不肯走,是希望被肖柏另眼相待,只是绣香囊,裴淮义没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在她们这里,香囊是男子绣给亲人与爱侣的。
肖柏算他哪门子亲人,只怕,楚临星这是揣着做肖府少主君的野心。
视她如猛虎,却偏要往肖柏身边凑吗,实在是稀奇。
“楚公子出来了。”风兰提醒道。
裴淮义摩挲着指根的玉戒,抬眼看去。
他安静地听身旁蒹葭说着什么,慢慢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街上有几个探头探脑的小孩,见他走到这,一窝蜂地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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