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忠当即沉下脸:“厌青,李云邦那老家伙最是狠辣,这会手里按着银子不发,年轻沉不住气的总要弹劾她,你如何好出面。”
裴淮义笑着宽慰她:“义母安心,您难道还不放心我吗?”
肖承忠自然放心她。
只是这次形式不同了,裴淮义去年才被卷进党争,连带着背降了职,这时候出头,怎么也不好。
“母亲,你就别管了,这娘子阴着呢,”肖柏冷哼一声,“她怎么肯出面,只怕是憋了一肚子坏水,要作弄人。”
裴淮义笑而不语,看向那边已经结束的琴师。
一曲毕,琴师是当休息片刻的,楚临星随着肖府下人往外走。
裴淮义告了声罪,也出来透气,便见他对着一株柏树发呆。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格外的出神,就连她的接近都没有发觉。
一旁蒹葭想要出言行礼,被她无声制止,屏退下去。
裴淮义出言唤他:“楚公子。”
哪曾想,楚临星对此毫无防备,更不知她的到来,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到了,忙垂着眼为她伤处一条路来。
他像极了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
兔子,猫,或是鹿,它们受到惊吓,就会露出这副模样,与它们的区别是,楚临星不能擅自逃离。
“你怕我,”裴淮义很不能理解,“为什么?”
她生了一副好容貌,年纪轻轻便坐到御史的位置上,又是河东裴氏的嫡女,虽为旁支,却也是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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