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星的舞步缓了下来,有些迷茫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带着点着急地,上前蘸墨写道:“你们把我的师兄埋在哪了?”
这一系列的情绪倒不像演的,就连雪竹都觉得他是真情流露。
楚临星的舞步,也是出乎意料的不错。
真的不是成恩吗,可这一切太巧合,在她探究时又太合理了。
楚临星:“我连师兄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
裴淮义理所应当:“斯人已逝,自要入土为安。”
“我应当派人去琴馆告知你一声吗,楚公子。”
成恩的朋友很少,她没有见成恩同哪位好友关系密切,就连楚临星这个师弟也只是听闻过一二,那时,成恩都不曾将师弟的名讳告知她。
他想必是不知她与成恩二人关系的,但裴淮义也没有同他解释的打算。
“……”笔尖滴下一滴墨,洇湿了字迹,楚临星才动笔,“裴大人心善,让师兄入土为安,我当代师兄谢过裴大人。”
“不必客气,”她递给楚临星一盏茶,“楚公子方才没有跳完,也不必跳了,抚琴即可。”
他的舞步与成恩并不沾边。
成恩实在生疏,据他自己说,他不喜这些,唯爱抚琴,便是学也不曾学。
还是听闻这些
大人们喜观美男起舞,为了引起她的注意,现学的。
分明是初学者,偏要在晃晃悠悠的小舟上起舞,成恩就这么跌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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