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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义不知道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为了寻妻来到京城,签下雇身契,将自己卖给了弦月堂,可如今他已是有名的琴师,就连皇帝都对他另眼相待,楚临星居然还不曾脱离弦月堂。
倘若他想要离开,私下接一些活计,也不至于而今被困于此。
若想要势力与保护,当初便不该拒绝皇帝授官之事。
难道有人天生就喜欢过这样的日子吗?
“主子,属下再三调查,不曾查出成公子的下落。”
“不急,”裴淮义望着帘外的小窗,那间偏僻狭小的当是楚临星的房间,窗扇支着还能瞧见一点里头的光景,“只要他还活着,就逃不脱。”
成恩如果活着,就真该想想,该如何对她解释。
裴淮义有些倦怠地合上眼睛。
自回京来,她都不曾睡过整觉。
朝堂实力盘根错节,诸多党羽虎视眈眈,即便她丝毫不敢松懈,也如同她的母亲当年一般,被卷入了党政。
与母亲不同的是,她没有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仅仅是从侍御史降职为监察御史。
监察御史要兼顾太多,裴淮义兼任刑部郎中,这下政务繁杂,仅仅是瞧见政务,便足以她头疼一阵,再加上成恩的事,她数月不曾休息好。
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满是成恩的身影。
那是个娇蛮可爱,还有些笨拙的公子。
“那我方才跳得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成恩被她从湖里湿漉漉地救出来后,也就换衣服时安静了一会,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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