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出同门了。
世上竟还有如此巧合之事。
既为同门,想必楚临星也了解成恩,也许会知晓他离开自己的缘由。
那他躲什么?
裴淮义垂眸系着鹤氅的系带,平静地问:“如今这位归休官身在何处?”
“回主子的话,这位归休官去年冬月前便病逝了。”
裴淮义的指节顿住。
所有的线索再次断在了这里。
琴师冬月来京,其老师病逝,成恩也是在此前消失不见。
“继续查。”
裴淮义翻身上马,勒紧了缰绳,马匹嘶鸣一声,踩碎地上积水,朝着远处飞驰而去。
琴馆。
楚临星紧闭房门,颤抖着苦涩的汤药饮尽,一滴也不敢剩。
他的身份很难买到安胎药,将空碗放在桌案上后,楚临星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
他紧紧裹着两张薄棉被,阴冷的雨水不知何时浸透了骨髓,棉被与炭火也不能温暖他。
意识也跟着昏沉起来。
“当真不是故人吗?”
“你就这么怕我?”
“哭什么。”
这些声音盘踞在他的脑海中,楚临星无法挣脱,只蜷缩紧了身子。
他带着哭腔低声哽咽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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