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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玄动作一顿,朦胧的神识中,一只通体青色、翼羽末端染着一抹鲜红的六翼怪鸟正悬停在他面前,鸟喙尖利,眼神锐利,正是传说中玄鸱的形象。
不过此刻,它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并无凶戾之气。
“我名吞邪,乃此鼎器灵。”那六翼鸟口吐人言,声音与方才脑海中响起的一致。
海玄心中了然,开门见山:“吞邪前辈,晚辈想请你出手,助我对付一位元婴期修士。”
吞邪巨大的鸟眼中闪过诧异,完全没想到这年轻人一开口,便是如此直接且大胆的请求。
“年轻人,口气倒不小,我观你面生得很,不像南宫家常驻之人,你是何人?”
“姓海,名玄,”海玄报上姓名。
“我的确从未去过南宫家。前辈久居南宫家,想必对族中之事了如指掌?”
吞邪闻言,鸟首微点:“南宫家上下,少有我不知晓之事。”
“那前辈可认得一个叫南宫远的人?”
海玄问出了父亲的名字。
“自然认得,”吞邪看了海玄一眼。
它听得出来,海玄这股说辞语气,似乎只是在说一个普普通通的、认识的人。
“……南宫玄,南宫远是你父亲?”
“……前辈,晚辈姓海,名玄。”
吞邪闻言,倒也不恼,只是道:“你父亲南宫远,乃是当代南宫家主南宫博最小的儿子,而如今主持这展会的南宫曜,是你父亲同父异母的兄长。”
“按关系,南宫曜是你亲伯父,可他却要我帮忙对付你。”
“呵呵,不过在南宫家,这倒也不奇怪。”
说这一番话时,它仔细观察着海玄的表情,期望从他脸上看到喜悦、震惊、沮丧或者其他情绪波动。
然而,海玄依旧平静如水,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吞邪诧异问道:“你乃南宫家嫡系血脉,身份尊贵,你不觉得……欢喜么?”
“世上没有任何人觉得我是南宫家的人,包括我自己。南宫家与我,有何干系?”
吞邪闻言,微微一顿,随后发出一阵相当悦耳的笑声,震得海玄的意识空间都微微晃动。
“好一个‘有何干系’!说得好!你既不认南宫家身份,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外人,去对付元婴修士?”
海玄对此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意外,只是问道:“吞邪前辈如今,是地阶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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