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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来说,适时的礼貌不是用来表达礼貌和修养,而是用来制造距离感。
银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太子略带潮红的脸色还未彻底恢复,他阖着眼对骆鼠说:“下次你也改下皮肤。被发现了,我大哥又得寝食难安。”
骆鼠犹豫片刻,“殿下…黑金的下落我可以效劳的。”
“不只是黑金的事儿,我去活动下筋骨全当减压了,”房闻先调整了下座姿势,将腿架在前排座椅上,“活得太累,装又受罪。”
太子爷双眼一闭,完全不顾现在还被吓得打摆子的骆鼠死活。
可能是今晚的情况太过特殊,房闻先脑海中始终浮现极乐岛那个男alpha推门时的眼神。
还有门外裹挟而来冷冽乌木薄荷味,张扬霸道。这种薄荷味他在虞野身上也闻到过,但总感觉死对头还掺杂着咸鱼的味道,和今晚这个亚麻色短发青年完全不一样。
“老板,这个饭怎么做才不会难吃,但又闹肚子。”虞野真诚请教老板。
老板叼着烟,不知是被烟座的还是被油烟熏的,半眯着眼看着虞野,“你可打住,放毒不能在我这里放。”
虞野颠了颠锅,由于太过用力,锅里的饭粒洒出大半,掉在火炉旁,滋滋冒着响。
拜西心痛不已,不知虞野又犯什么大病,居然要花钱自己炒饭。
虽然知道虞野是个名副其实的吃货,可更是个没耐心的主儿。
从小到大,是连米都不认识的菜鸟,怎么可能为了一口吃的,自己动手去做?
“野哥,你饿了咱们可以直接点餐啊,为什么要花两倍的价格自己去做,重点是还浪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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