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排除了墨圣知道作画人,给予宽待了。
但……就算墨圣知道是谁画的,他又为什么要宽待?
他可是墨圣啊?谁有那么大的脸面让他放低自己引以为傲能力的追求?
这画画成这样,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墨圣就好像没看到他们一群长老在后面心惊胆战窃窃私语一样,只是接过了执卷人手中的画作,细细品鉴了一番。
他如年代久远的玉石的手缓缓平放在了画作上,喃喃道:“符道已经传承多年,弟子多练其技艺,而不习其寓意。”
其实对于符师来说,与其说他们是在画符,不如说他们在书写。
他们书写山川湖海,书写花鸟人情。
笔下划过的线条,其核心不应在于“咒”,而在于动笔所需要的“书”。
有了书写的心思,想将自己所思所想依靠书面留下来,才是符咒一开始载体的存在。
但是随着修真界日新月异,剑修的大幅度增加,每个人好像都在跑,都在赶着走。
而不是停下来四处看一看,看看别人,看看自己,看看手里的万物。
所以画,从来都不应该是以某样东西就该比某样东西大气,什么情感就一定能凌驾于某种情感之上。
他真正重要的,是在于作画人的内心,是否认真对待这幅画,是否真心喜爱这幅画。
墨圣指尖缓缓抚摸过上面几个圆圈,道:“他画的是一场细雨过后,天气凉爽,枝叶被洗礼。有一处枝叶颤颤巍巍,上面几颗露珠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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