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藏书阁,不算年轻,气度威严,这几个加在一起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比起遮掩几句,沈见碌选择合盘托出。
妇人在书架边,藏书阁的阴影里,她身后有一张黑漆翘头案。
岸上无数卷轴卷宗,白纸置之于上,笔已搁置,墨迹未干。
沈见碌却不偏头看,还是恭恭敬敬地行着礼。
妇人蹙眉,原本威严的气息却变得柔和起来:“想不到胡行知那个老不死的也收弟子了。”
这是什么话?还有,老不死的这种形容,这位妇人是什么身份,虽然炼器峰落寞了,这样说一个峰主,真的好吗!
沈见碌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妇人却不等他应答,只是叹气:“你也是可怜,选谁当师父不好,偏偏要选他,他没有带过徒弟,也不会带徒弟,更不适合带徒弟。”
沈见碌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我觉得师父只是思维比较跳脱,但其实他人很好,而且炼器如今没落了,师父和我之间,早已不知隔了多少代,怕是教都无从学起。”
怎么说呢,他和胡行知这个师徒关系按见面次数来算,和表面关系一样,但是很奇怪,他并不讨厌胡行知。
“而且其实我和别人不一样,大多数人为了不走歪路都会等着一个人来指导,但我往往比较急,不会等别人告诉我正确的路,就算真的有,我也习惯于自己先走一遍,在会过来和那个建议做对比。”他说得声音不大,却因这块区域书架环绕,而回响数次。
妇人嗤笑:“不见棺材不掉泪。”
沈见碌心说不是啊,他已经见过棺材,也掉过泪了,但他只是会改变自己看待事物的角度,在学习上却还是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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