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暧昧都在她浇灭那只催q香时被掩埋。
盖在她发润的眼角下,尚未褪温的尾巴上,以及……
被咬到疼痛难忍,此时此刻还在流血,青紫难看的腺体。
烟素有一头卷翘的红发,很长,蓬松柔软。
她将头发全部压在身后,挡住腺体的难堪。
“主人的床,我不能躺的。”烟素的语气甚至比早上还淡一点。
是刻意隐藏情绪的结果。
林茧恒瞧着她觉得奇怪,干脆拉着她的手,想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