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领口,非常合身,那对奚臻来说确实是太小了。
丁蕾仰着脸,酒窝浅浅,似乎又回到了她们初见的乖巧模样。
“很合适,谢谢奚臻,麻烦奚臻啦!”
奚总监可不会觉得麻烦,今天的每一步发展都是她精心谋划的结果,多亏了那张多出来的床,给了她这样的灵感。
非常巧合的是,连眼罩,奚总监这里都“刚好”有没用过的新眼罩。
小姑娘乖巧地道了谢,戴着眼罩躺在床上,确实是一点对别人的防备心也没有。
同样躺在床上的奚总监没有戴眼罩,休息室的窗帘有三层,她只拉了两层,还有薄薄的光能透进昏暗的房间。
她就侧躺着看小姑娘熟睡的脸,恬静美好,像是花田里柔柔盛放的向阳花,对着日光舒展自己的花瓣。
老房子着火头一遭的奚总监现在怎么看小姑娘都看不腻,抱着同款的月亮熊抱枕,唇边不再是锻炼出来的微笑,而是浅浅的,很自然的浅笑。
真好啊。
奚总监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女人想到,即便是未来会被拒绝,她曾拥有过这样的片刻,这就已经足够。
另一位母亲对奚咏梅的反复背叛,让奚臻对感情始终持冷眼旁观甚至抗拒的态度,她不敢相信一份感情能够天长地久。
哪怕丁连霞对奚咏梅很好,奚臻也始终心存怀疑。
除去某些特殊原因,奚臻也是为了母亲和继母两个人的感情特意搬出来的。
住在一起避免不了矛盾摩擦,趁她和继母丁连霞相处还算愉快,奚臻借着和咏梅女士意见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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