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差点被歧视外国人的导师延毕的那段日子。
她在那段时间钩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又在钩好后一点一点拆掉,重新钩,又在最后恢复成毛线团。
后来奚臻决定回国,行李箱里除了一些资料,就只带了几个起球的毛线团,和那副陪伴了她几年的钩针。
她以为丁蕾是从学生步入社会,因为身份上的转变导致压力大增,才会有这样的误会和错觉。
丁蕾不好意思说是奚臻给她的感觉和教导主任很像,低头尴尬地笑,说话的声音很小。
“没有压力啦,就是不小心听错了。”
她忽然想起来会议上有人讨论奚臻的声音很好听,像饼干一样酥脆。
对声音很苏有了错误理解的丁蕾很认同,奚臻像海盐柠檬味的苏打饼干,酥酥脆脆,就是有点咸,还总让人觉得心里酸酸的。
末了,她和奚臻道谢,“谢谢奚臻。”
然后丁蕾就不敢说话了,她害怕说错了话,奚臻会更讨厌她。
空气又安静了,奚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之前慌张下没有打招呼的行为让丁蕾生闷气了,她看向车内后视镜,小姑娘眼神闪躲飘忽,不敢看向前面。
她犹豫了一下,唇动了动,还是没敢问出口。
沉默就这样自然地顺延到了夜晚,她们进了屋各自换上鞋,丁蕾习惯性地想从外卖袋子里拿出自己的那一份。
奚臻欲言又止,在丁蕾伸手够到餐盒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今晚一起吃?”
丁蕾愣了一下,没有拒绝,乖乖地点了头,“嗯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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