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
师尊养她教她,她该跪该叩首。
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眼泪无声落了下去,夏时就着这个姿势许久,身后的两人也看到了那颤动的肩膀和轻微泣声。
直到雷声逼近,几乎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就要劈下来。
“起来,该上香了。”叶萧轻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