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月笑:怎么还把自己讲哭了?
年轻那会儿确实对不起你,让你好辛苦。
和女儿讲起来一套一套的,怎么在我这儿又一切归零了?萧言月勉强转身,完整而温暖地抱着怀中人,刻意提高了些声量,道:爱才会考虑多少,才会感觉心疼,不爱就只剩对错了。
她这话当然不只是讲给赵雯听的,也要讲给客厅坐着的傻姑娘听。
讲完,她握着赵雯的胳膊坐下来,低声道: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打听那小老板?她人到底咋样啊?怎么就,真就这么好的吗?
你给我讲讲吧。
*
可有爱的家庭是幸运的,她们可以一起为自己的孩子开解,她们讨论爱讨论生命,将一场怒气圆滑地转为愉快的对谈。
可那是有爱的家庭才能做到的。
空荡荡的大房里,阮盛意翻了个身,仰着看天花板才觉得隐藏式灯带真的不适合按在卧室,没有压高的卧室好空旷,这个天花板真的好大好无聊。
她眨了眨眼,在心里对自己说:你看吧,我就说这个才是主卧,这间真的太大了。
大到她真的有点不适应一个人躺在这里了。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自己被三重厚重的布帘子隔着的屋子,沉重浓墨的黑瞬间吞没了她,但带来的安全感是另一个房间永远比不上的。
她甚至不用开灯就能准确地找到玩偶堆里属于自己的空位,熟稔地蜷缩着身体,从玩具堆里找到了那只破旧的小兔子,摆在面前。
她戳了戳兔子的鼻子,小声道:可是她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我做的很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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