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好」而生生地在阮盛意自己的身上割肉放血,甚至掏出心来切块。
是这个意思吗?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 踉跄道:你说, 那是什么意思?
阮盛意默了片刻, 道:就是你听到的, 我想帮你, 我想让你信任我,我想让你觉得你还很有用。
但她仅存的理智拦下了这句话,她唇瓣颤抖着蠕动着,额头边血管都要鼓起来,一双眼渐渐由通红转向黯然,最后的最后,还是无力地放下了手,眼眸低垂,自己对着自己哼笑一声。
算了,没什么,反正你们永远不会听,反正你们永远也不会信任我的。
就像阮清在最后的那段时间,疼得每天晚上在病床上打滚,为了压制自己的叫喊声,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因为新伤叠旧伤,鲜血淋漓。可就算这样了,她还要强撑着自己说没事,逼着自己露出血淋淋的笑容,并且
永远不会叫醒夜半时分就睡在她床边的女儿。
永远都是一群极坚定自我的人,永远都不会听她的话的。
爱听不听,她真的累了。
阮盛意扶了扶额头,抬头,恰好同另一人震惊惊惧茫然失措又带着柔的复杂眼神对上。
她偏开目光。
倘若那眼神里没有一点点柔恐怕她就不移开了,可这样的眼神,她厌恶至极。
她叹出一口气,似妥协,道:吃饭吧,不想吃的话我送你回去吧。
既然还是不信任我,不想依靠我那就
萧温妤猛地唤了她的名字,而后又凉又怒道:在你冷静下来之前,不要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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