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了的尖利器物,又打开碘伏,慢条斯理地沾了些,轻轻擦着尖利器物的头,而后
轻轻划上她的胳膊外侧。
夜灯惨白,衬得她的皮肤也惨白,一双眼幽泠泠,透过惨白的灯光,盯着胳膊上慢慢冒出了头的血珠。
她忽然轻松了些,甚至轻轻挑了唇。
在惨白的夜灯下,在寂静无人的顶楼,在血珠逐渐饱满现下,在她不需要应对任何人的如今。
她还记得,她回复赵雯道:阿妈,你想太多了。
那是因为阮老板心肠好,对谁都好。
她看到赵雯的唇角颤了又颤,最终只剩一声叹息。
叮咚。
vx的提示音打断了萧温妤的沉思。
她偏头看去,微微挑唇。
是心好的阮老板忙里偷闲来关心她。
可她切切实实的问心有愧,无言以对。
萧温妤擦去血珠,又拿棉签沾了些碘伏,在方才的伤口上缓缓擦了擦,柔缓地收了药箱,转身躺回床上。
困意总要在这时才席卷而来,陷入浅眠前,她想
今天睡得太早了,明天是不是又可以接上阮老板下班了?
陷入黑暗时,她想
算了。
确实不该把她当爬出深渊的阶梯。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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