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一路红到了脖颈深处的人。
抬手,又拨了拨兔子。
阮盛意:我小时候养过兔子。
她的声音镇静又沉稳,若不是脸都已经红透,萧温妤当真要以为她这会儿混不在乎眼前诸景,沉静如往常。
萧温妤轻嗯一声,算是应了这话,并且期待下文。
阮盛意:这车其实买的更早,那时候我还没来春城,就是开着它来的。我一个人孤独,却又不敢找人陪我,就买了和小时候一样的兔子,把车里填的满满的。
过收费站的时候,收费员都好奇地看了车里好几眼。第一次出门嘛,也不知道什么etc,走了一路的人工收费口,可是把我的取卡能力锻炼得阮盛意微啧一声,于是剩下的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萧温妤取下兔子,抱在怀里,轻轻揪着兔子毛,阮老板那时候多大啊?
七年前,20岁。我生日在次一年的冬天,那时候刚过20。
二十岁的年纪,独自一人开车来春城,听起来还走了不少的收费站,那就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用的是不敢找人来陪她,而不是不愿或者不想。
萧温妤又想起来前几天那张照片给阮盛意带来的反应,鼻头一酸,险些直接落下泪来,但眸中也多了几分水润。
你家里人
早就没啦。阮盛意轻松应答,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独自一个人了。
阮盛意将手动挡切回自动挡,让车更为平顺稳定,这才开口:我家挺远的,出来要穿过一个沙漠。但是也挺美的,如果你想去玩,我可以陪你去。
她似乎并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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