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厚皮山竹。费尽心思除去外面那层厚而坚硬的表皮后本想得到里面甜美白嫩的果肉,可南惜却发现自己运气很差,打开的是一个斑驳磕坏的山竹。
怎么比她想的还糟糕,这已经超出她能接受的范围了。
触目惊心的伤痕里,最刺目的是慕析肋骨下方被严实包扎的地方。纱布外面有干涸的血迹,而且范围很大。
慕析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倒不觉得冷,只是南惜注视自己身体的眼神比空气冰冷得多。
她不自在地想要挡住那里,黎珠大概在她昏迷时给她做了清创和二次手术,还是很新的伤口,不想被南惜看见纱布下面的丑陋模样。
“是枪伤吗?子弹?”
南惜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不是枪伤。”慕析踌躇,仍然觉得自己被刀捅了这件事又惨又耻辱,犹豫要不要如实相告。
更关键的,如果南惜听了以后太生气、开始咳嗽该怎么办呢。
“慕析,我说过我们不要有隐瞒。”南惜严肃地对她说,一只手抚上慕析手臂上已经开始消退的淤青,“我对你说了实话,希望你也能对我毫无保留。”
慕析感到羞愧,低着头如实相告:“是巫泉用手术刀捅出来的伤口,不过她避开了所有要害。我想她当时应该只是为了……羞辱我。”
到现在慕析已经想明白,当时就算自己装晕装得再逼真,监测她身体数值的仪器也不会替她保守秘密。巫泉是知道她已经醒了,故意送她一刀。
至于为什么没有揭穿她,也许她正想让自己逃出去。现在慕析已经知道巫泉和黎珠有联系,这两个疯子必然有意见不相通的地方,只是平白牺牲了基地的安保人员让戏更真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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