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易感期快要到了,嗯,大概就在几天之后,所以必须休假。”
是了,慕析之前跟她说过易感期还有十几天,现在又过了好几天,是该到了。
南惜点点头,回过身继续向大门走去,眼里却发出些莫名的神采。
慕析胆敢挑衅她,质疑她对她的态度是吧。
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然本来就已经打算那么做了。
第17章
慕析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南惜那几句“恨之入骨”“为什么要走”“对着上香”应该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以至于慕析晚上睡觉都辗转反侧、梦寐不忘。
早晨起床以后,慕析不出所料地感到头痛。
像是头骨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那样,疼得隐晦但是折磨,慕析的衬衫下面很快渗出冷汗,又被外面的黑西装遮住。
正准备走出房间,慕析又转回头,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果然嘴唇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血色。
她只好从抽屉里拿出没用过几次的唇膏,抹上,好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
这点细节很快就被南惜发现。
南惜瞥她一眼,又瞥一眼,同时咀嚼着面包:“慕管家抹唇膏了?真是不常见。”
慕析头还疼着,但仍然对她微笑:“今天是第一次送小小姐出门上班。”
“噢?是为我涂的?”南惜饶有兴味地放下面包,戳了戳旁边同样在吃早餐的南楠,“听到了吗,慕管家多重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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