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涔予改了口, 变成了honey。
桑时桉毫不怀疑, 要是她再拒绝,很有可能会变成baby。
总之,彻底麻木。
与此同时, 桑时桉也在苦恼另一件事——她们的新婚礼物。
对戒是简涔予买的,从登记完那天回去,桑时桉就开始搜罗各种昂贵的成对式的珠宝,来澳洲前她都塞进了行李箱,只是至今都没想好要送哪一个。
桑时桉也旁敲侧击过简涔予喜欢的珠宝首饰,简涔予对那些饰品倒没什么想法,就纯黏桑时桉。
在陪着简涔予参加一场慈善买拍卖会时,压轴的是十七世纪一位女王的红宝石王冠,在台上展出时,参与拍卖的众人一片惊叹声。
莹润剔透的红宝石王冠,辅以钻石点缀,即使沦落到拍卖会,也依旧华贵、耀目,好似权力触手可得。
在这顶王冠之前被拍卖的其他物件,都显得暗淡无光。
桑时桉见简涔予在王冠上多看了好几眼,不禁有些犹豫,因为这顶王冠的主人结局不太好,王冠染过血,不是特别吉利。
桑时桉试探着问:“你喜欢这个吗?喜欢的话我去找找还有没有流落在外的、来历清白的王冠?”
简涔予注视着桑时桉的侧颜,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你也许会喜欢王冠上的那颗红宝石,我对这类饰品并不是很热衷,不用特意去搜买。”
桑时桉:……
当晚,桑时桉把带来澳洲的那几颗夸张的宝石戒指往衣柜深处塞了塞。
澳洲地广人稀,简涔予不用工作的时候,两个人就随意寻片花田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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