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卿辞暴走之前迅速抓着包往外跑,刚走出酒店大门,又后退回去跟虞卿辞说:“明早的第一节课我应该赶不上,帮我跟教授请个假!”
虞卿辞脸都要绿了,还请假?
行啊,她就帮桑时桉请个病假,善解人意的教授一定会问起原因,到时候她就说桑时桉恋爱脑晚期,去医院挂脑科了。
跟斯密斯女士的谈话比桑时桉预想的要多上十分钟,桑时桉到机场时,简涔予的飞机正在飞机跑道上降落。
努力挤入机场的重重人海,桑时桉的视线逐渐被那群高大的黑人白人所遮挡,心头不由一阵感慨。
一年前,她从证监会出来,连证监会外的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直接两手空空的被塞上飞往美国的飞机。
当时询问桑时樾能不能去澳洲留学也只是下意识的询问,桑时桉也能理解家人的做法。来美国并不是家里人的安排,而是为了‘交差’。
否则她极有可能会被继续留在调查室。
她和简涔予的恋情被上面用强权强行压下来,并不是个免费的午餐。明面上总得主动做出一南一北的态度。要是都去了澳洲,恐怕留在国内的两家企业,也得跟着‘洋化’了。
总不能受了人家的好,还继续在人家红线上蹦迪,那也太糟糕了。
至于以后,国内并不乏同性伴侣,只要别搞人尽皆知的官宣,没人会管这份闲事。
人总是有种服从心理。刚看一对不合自己心意的情侣在一起时想要反对,在一起久了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尤其简涔予原本就要回澳洲,桑时桉去了国外,也比在国内更自由。
她拼命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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