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涔予顿了顿,说:“只是一辆车而已。”
她用了比平时更缓的语调问:“我们不是朋友吗?”
声音从桑时桉的左耳钻进去,痒酥酥的,如一圈圈涟漪般扩大。
桑时桉拧开瓶盖喝了口水,才压下心头这股怪异的情绪:“……那也行吧。”
体测后,许久不运动的大学生们几乎人人肌肉酸痛,甚至还夸张的喷起了云南白药。桑时桉这个娇气鬼嫌药水难闻,死活不愿意喷,中午回寝室午休爬楼时慢得跟个乌龟似的。
但到了周末,彻底藏不住了。
好在周六回家依旧是司机来接,不用桑时桉走太多的路。进到车里,桑时桉随口问:“王叔,我哥哥今天没来?”
司机打了个转向灯,看了眼后视镜跟她说:“夫人怕少爷今天来了又不回家,特意把他留家里。”
桑时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这年纪被她爸妈管一管也就算了,她哥哥都二十七了,在外面也算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还这么憋屈?
桑时桉好奇问:“哥哥上次是故意躲妈妈的?”
司机摇摇头:“这我也不清楚。”
桑时桉靠着车窗应了一声,放空看着外面繁华的街区,打起瞌睡。
车停下来时,桑时桉被司机唤醒,她迷迷糊糊的搓了下眼,目光扫过车窗外,倏地停住。
外面的简涔予一身白色立体剪裁的长裙,外搭一件花呢小香风,就连鞋子也是搭配过的方跟。乌黑的长发顺着笔直的背脊倾泻而下,分出一缕垂于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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