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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光的浅眸难得染上幽重的深色,有些浓稠。
桑时桉几乎立刻就要坐起来。
“别动,快好了。”简涔予只要在淤青处稍加一力,桑时桉被迫乖乖趴回去。
好在简涔予说的是实话,半分钟后,简涔予的动作停下来,用两手平敷在桑时桉的伤处,辅助药油的吸收。
等吸收好了,简涔予松手起身:“药油会沾染到衣服,我去拿块毛巾。”
桑时桉含糊应:“嗯。”
视线飘忽落在茶几上,看到上面一枚细圈的翡翠玉镯,一看成色就知道是哪个漫天要价的拍卖会里淘来的镯子。
桑时桉一直觉得玉镯是老一辈人喜爱的物件,只有不缺钱的冤大头才会去买。
后腰处的药膏开始渗进皮肤发热刺痛,桑时桉有些受不了的摸了一下,结果沾了一手的油。
简涔予拿着湿毛巾回来时,桑时桉坏心思上头,突然装作没躺稳的往前一滑。
简涔予果不其然顺手来扶她。
桑时桉顺势握上简涔予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比她想象中摸起来要软上不少,掌心的温度很暖,和简涔予本人的形象有些出入。
把药油抹到简涔予手上后,桑时桉立刻松开,不怎么走心的道谢:“谢谢啊。”
简涔予应了声,起身时,有几缕长发散落到胸前,她下意识要将它们拨到背后,但半路停住,拿湿毛巾擦了擦手。
药油很难被擦干净,尤其是对清洁度要求比较高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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