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殿下的眼……”
“入便入了。”沈知书道,“左右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与殿下相伴,来个可心人照料殿下的饮食起居,百利无一害。”
兰苕嘟囔了一句“将军倒是看得开”,蹬蹬蹬跑走了,片刻后端了个汉白玉手炉回来。
“?”沈知书有些莫名,“我要这个做甚?”
“殿下为将军备下的,知晓将军冬日里易生冻疮。”兰苕煞有介事地说,“二来……怕将军故作坚强,实则内心冰凉,可以用它暖暖。”
沈知书:……
沈知书嘴上说着“不必”,手上到底还是将它揣了起来,一转头,便见兰苕的神色复杂,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
小姑娘的表情难以形容,硬要描述的话,大概是,三分同情,三分哀其不幸,三分怒其不争,外加一分“果然如此,被我猜中了吧”的兴奋。
沈知书:……
沈知书懒得猜兰苕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沉思一会儿,忽然问:“今儿是十四?”
“是。”兰苕道,“明儿元宵,殿下往年是要入宫参加家宴的,今年不知去不去。将军呢?将军怎么过?”
“去沈宅跟我娘亲与姨娘们吃一顿。”沈知书叹了口气,“嗐,这一段时间最是清闲,且享受享受,多与我娘亲们腻歪一阵。大约年后又要忙起来了,闻得南蛮那头有些不安生,不知是否要我去走一趟。”
兰苕扁扁嘴,有些不舍似的说:“将军若是去了,我定会想念将军的。”
“你是想念我的人还是想念我的赏?”沈知书笑道,“那我接下来这段时日一个子儿也不赏你们,你大约便不会如此想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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