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没法替主子包办婚姻。”
她俩自觉声音隐蔽,不想马车的隔音并不好,于是对话轻一声响一声地往车厢内传进来。
沈知书:……
沈知书木着脸听完全程,正想问姜虞怎么她手底下的马夫啥都往外抖,却见姜虞先发制人,淡声道:“将军府养出来的人怎的如此八卦?”
沈知书当即便要回怼“我看兰苕也不遑多让”,滞了一下,终究还是没往外吐。
她转而问:“殿下不乐意听这些话么?”
姜虞的视线轻轻晃过来,淡然无波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眨了一下眼,把球往回踢:
“将军如此问,可是乐意听这些话?”
……说不上乐意不乐意,横竖自己与姜虞本没可能。
沈知书搭在膝上的手攥了一下裤管,状若无事地问:“分明是我问殿下在先,殿下怎么反倒问起我来?”
姜虞答非所问:“分明是将军的侍子先起的头。难不成……这话是将军授意的?”
沈知书垂下胳膊,往椅背上一靠:“殿下为何能忽然想到这上头?难不成……殿下希望这话是我授意的?”
姜虞无动于衷:“将军为何这么问?将军希望我希望这话是将军授意么?”
车厢隔绝了一半的声响,车轮碾过土路的嘎吱音徐徐渗进来。
……她们好像在拉锯。沈知书想。
她直起身,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褂子,忽然问:“假如我说希望呢?”
姜虞的眼睫下方映出一道半浓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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