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炮仗不是你放了的?你现又有什么不满足?”
“诶呀,不是不满足……”月桂指手画脚地说不上来,想了半日,终于憋出了一句形容,“我就是感慨一下殿下与将军情谊深厚,宛如一对儿相扣的玉佩。”
斑竹的小脑袋点了点:“是了,将军与殿下相熟得如此之快,想来亦是缘分使然。咱们殿下总算不是孤身一人了,遇着事儿了也能有商有量……不过殿下——”
她将头往旁边一转,大约是酒壮怂人胆,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恕奴婢冒昧……奴婢真的好奇,您对将军有那方面的想法么?”
白梅从横斜着的枝头晃悠悠荡下来,外头的风像是陡然止住了,水面浮着薄冰,殿内呼吸声不闻。
姜虞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杯盏,安静几息,面无表情地反问:“你希望我有想法么?”
“奴婢也不好说……”斑竹的声音一点点弱下去,“就是希望殿下身边能时刻有人陪着,不止我们几个。”
姜虞垂头瞅着紫檀木桌台,不甚分明的情绪隐在烛火里。
她没有答言,转而翻了一下手腕,将筷子轻巧执起来,夹了一筷子凉拌八宝丝。
斑竹自知失语,王八似的将脑袋缩回去,没有接着追问。
她眼观鼻鼻观心地吃了一筷子鲈鱼,兰苕终于姗姗来迟。
斑竹如得救星,迫不及待地期冀兰苕说几句话,以打破水面上的浮冰。
兰苕不负所望,一张口便惹得姜虞回过了神:“蓉菊方才睡下了,待子时我再将她喊醒,若醒不来便一盆冷水浇上去,必不能错过新岁的。”
姜虞挑眉道:“太残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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