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淇,哪能替你拿主意?”
沈知书遂转向姜虞,眼神颇有些无助。
姜虞同她对视几瞬,转头淡声问谢瑾:“你朋友便这么怕生?”
“什么怕生?”沈知书嘟囔说,“我只是怕麻烦。若是见了面,少不得客套好几轮,再说些恭维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倒耗费半日工夫在这上头。”
谢瑾哼笑一声:“小时候倒一点麻烦也不怕,分明素不相识,看见我哭却上来安慰我。现在除却万不得已,一个生人也不见,这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姜虞眨眨眼:“将军这话说得我好奇起来。将军与佑之是如何认识的?”
谢瑾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姜虞点点头:“将军与佑之情意深重。”
谢瑾忙道:“我与知书相识十余年,也是慢慢熟起来的,倒不如殿下与她一见如故。”
沈知书即刻要接话:“我——”
“将军。”侍子小心翼翼地提醒,“崔解元在外头候了有一刻钟了,将军见不见?”
沈知书一拍脑门:“诶呀,倒是把她忘了。罢了罢了,今儿便见一回,但她若是有谢礼带来,你们万不能收。”
于是一炷香后,崔淇盈盈走至花厅。
崔淇已经紧张得出汗了。
树林里那回实在太痛苦,紧张便忽略不计,除此之外,她头一回在正经场合见这么大的官。
特别是听闻门童说不止沈将军在此,淮安殿下与谢将军也在府上,她便更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三人里俩人是自己的恩人,剩余的一个据说与恩人是同穿一条裤子的要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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