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糊涂地将它安到了我夫人头上。”
沈知书道“定是如此”,待话音出口,却忽然感觉身边少了点什么。
她继而意识到,姜虞已然很久很久没有出声了。
“殿下……”沈知书眨眨眼,“殿下莫非想到了何事?”
姜虞转向谢瑾,开门见山:“夫人是十二年前亡故的么?”
“不错。”谢瑾拱手道,“殿下心细如发,竟能留意至此。能被殿下记得,也是她的荣幸。”
“将军不必如此客套。”姜虞淡声道,“只是我突然想起来……黄之文今年恰好十二。”
话音落下,殿内蓦地安静下来。
“是啊……”沈知书拍拍谢瑾的肩,“嫂子前脚病逝,黄三后脚出生。”
谢瑾恍若未闻。
怎会如此之巧?她想。梦中那长得与亡妻相似之人与黄三同名,而亡妻刚死,黄三便呱呱坠地。
就好像……黄三正是为她夫人而生。
谢瑾兀自出神半晌,一盏茶的功夫后终于出了声:“殿下这是何意?”
“将军可曾闻得与国师相关的讯息?”姜虞说,“说国师身负诅咒,活了三百余年。”
“是有闻得。”谢瑾琢磨半晌,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