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看你本事了。”姜虞重新执起笔,慢条斯理道,“你现如今是我侍从,便要听我号令,且不得让我不舒坦。”
……坐就坐,谁怕谁?
沈知书于是直愣愣上前,撩袍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在椅子还算宽大,坐两个人不成问题,只是不免有肢体接触。
雪松气骤然浓郁,沈知书坐在姜虞左手边,侧头看着姜虞继续往宣纸上填字。
写的是小楷。
她饶有兴致地看了会儿,将它读出声:“庆怜二十年,腊月二十,沈将军与吾比试骑马,惜败,当吾一日侍从……殿下,你这正当史官,给沈佑之写起居注呢?”
姜虞不吭气,继续往下写:午初二刻,沈将军正替吾磨墨,然磨了一刻便嚷累,身体素质实在堪忧。吾遂决意,午后令其脱衣舞剑与我瞧,以磨练其意志……
沈知书:……
沈知书好笑地问:“怎么史官写起居注还带自个儿心理叙述的?”
姜虞一言不发地接着提笔:沈将军对此似乎颇有微词,然并无用处,因为今儿她是我侍从,需得听我号令。
沈知书:……
沈知书咬牙道:“殿下可得祈祷着明日别落我手里。”
姜虞终于出了声,声线没什么起伏:“明日是明日,我先过好今日。再者说佑书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赌,如此一行,明日我定不会听佑书差遣。”
“谁说属下不赌了?”沈知书道,“赌,现在便赌!”
“赌什么?”
“便赌……石头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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